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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彭立也是心虛,到這兒才反應過來,裴戎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套他的話罷了,“你套我話?”
裴戎也不跟他墨跡,“你不想說我自己去問嚴心夏。”
“你別問!”彭立急切地拔高了聲音,“反正這事兒跟嚴心夏沒關係,你要怪就怪我,是我自作主張,是我覺着他對心夏有意思,我才讓我弟揍他的。”
彭立的說法沒什麼說服力,一個在外省讀大學的人,對學校的事情能知道多少,更何況,王寒輕對嚴心夏有意思,他是從哪兒看出來的?
裴戎知道,問他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來的,哪怕是掏乾淨了,他也得把責任攔到自己頭上,跟嚴心夏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只是沒想到這麼巧,王寒輕還能跟你遇上。”彭立懨懨道,“就是這麼件事。”
他語氣太隨意,就像是在告訴裴戎,他今早上班,是擠的地鐵,不是自己開車,在他口中,和王寒輕的過節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什麼叫就是這麼件事?你對王寒輕沒有一丁點兒愧疚嗎?”
彭立深吸了一口氣,他覺得裴戎也太上綱上線了,“如果你不是跟王寒輕好上了,會關心我以前跟他是不是結過怨嗎?會計較我找人揍過他的事嗎?你要我跟他道歉?還是打算讓他揍回來?他現在不照樣活得好好的,以前那事在他心裏還算個什麼事兒?你跟他好的時候,當他是個寶,差不多就行了吧?你打算跟他好一輩子?犯得着現在跟我冒火嗎?”
氣頭上的裴戎思路出奇的清晰,彭立的每一個問題,他都有條不紊地回答,“首先,不管王寒輕是誰,你打人這事從根本上就不對,其次,你作爲校園暴力的實施者,事後態度惡劣,毫無悔過和愧疚之心,這件事在性質上就更加惡劣,再則,你和王寒輕起衝突時,你是成年人教唆未成年弟弟毆打其他未成年,如果非要跟你較真,只是道歉這麼簡單嗎?他活得好不好跟你沒關係,你沒資格替他慷慨,最後你聽好了,王寒輕他在我這兒就是個寶,只要他不提分手,我願意跟他好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