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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戎的話像是一把刀一樣,在嚴心夏上臉上割過,他一直以完美的形象出現在裴戎的面前,他一直以爲他那些個狠毒的心思藏得很好。
在被裴戎當面拆穿的那一刻,他有些無法接受,裴戎對他的感情是特別的,從來不會這種態度跟他說話,即便是當時分手,他倆都好聚好散。
分手過後,嚴心夏一直跟彭立保持着聯繫,時不時會跟彭立打聽裴戎的近況,聽到裴戎在大學期間,因爲他低沉了一段時間,他內心得到了滿足感。
他在裴戎心裏,絕對是很特別的,他想將這種“特別的美好”保留在裴戎心中,他回頭時,裴戎也會義無反顧地奔向他。
嚴心夏做夢都沒想到,會半路殺出個王寒輕,他早就把這個人給忘了,誰會記得一個高中時期不起眼的小男生,即便是欺負過,嚴心夏也不會心存愧疚,轉頭就會忘記。
“心疼了?”嚴心夏掰開裴戎的手,裴戎再怎麼氣憤,他的教養,也最多允許他拎起自己的領口,“如果是高中那會兒,你知道我做這種事,還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嗎?你覺得我卑鄙過分,難道你就很高尚?你和我不是一類人?你指責我的時候,你反省過你自己沒有,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私心?你就不會趨利避害?”
愛是私心,更是偏心,裴戎當初向着自己,如今向着王寒輕,都是因爲喜歡,何必大義凜然地來指責自己。
“我們當時可是在談戀愛,我覺得我的戀愛關係受到了威脅,用我自己的方式解決都不行嗎?還是你很享受被人暗戀的過程?覺得我當時的做法,擋了你的路?王寒輕他是同性戀這不是事實?我冤枉他了?”
曾經,裴戎還挺喜歡跟嚴心夏鬥嘴,嚴心夏很機靈,能言善辯,如今看來,現在的嚴心夏纔是真實的,他豈止是能言善辯,他簡直是顛倒黑白,混淆視聽,偷換概念的一把好手。
“王寒輕是同性戀,我也是,彭立也是,你自己也是,你怎麼不當衆承認你是同性戀呢?你拿着王寒輕是同性戀的事情攻擊他,把他推到人前,讓所有人排擠他,欺負他,在你潛意識,你覺得同性戀是件恥辱的事情,是一件可以拿出來羞辱別人的事情,你沒冤枉他,他大大方方地認了,倒是你,你比較可憐,你連自己都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