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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寒輕不記得了,害怕可能還是會有一點的,人只要是去醫院,或多或少都會害怕,檢查身體機能的,會擔心自己患癌症,檢查心理疾病的,會害怕自己是神經病,怕,不是很正常嗎?
“我忘了。”王寒輕在裴戎肩頭蹭了蹭,“我記得最清楚的是,藥很難喝,符水比藥更難喝,我媽他們會盯着我喝,也不是時時刻刻有時間,他們沒看着我時,我就偷偷倒掉。”
說到這裏時,王寒輕頓了頓,然後僥倖道:“還好不是說我喜歡你…”
如果說的裴戎,王寒輕真的沒辦法否認了,他還記得,跟嚴心夏在辦公室對峙的時候,他理直氣壯地說了嚴心夏一句“自作多情”,雖然他頂着一張受傷的臉,但是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別的硬氣,特別的舒坦。
每每回憶起,都會讓王寒輕忍不住笑出來,“呵…”
“你還笑?”裴戎不可思議地側頭,想要看看王寒輕的表情,這小子是不是被風吹傻了?
裴戎覺得自己白操心了,還擔心王寒輕會有童年陰影,還因爲事情皆因他起,他多少還有點愧疚,他沒好氣道:“我多管閒事了,你什麼都不在乎,我就不該去問。”
“也不是。”王寒輕一把扯住裴戎的衣角,深了一口氣,“你跟嚴心夏的事情…我都很在乎…”
他在乎的,是他當時得不到的。
他小肚雞腸地數給裴戎聽,“你跟嚴心夏牽手過,擁抱過,還接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