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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王束韞今夜方到,連整休也免了,直奔皇宮,直接就將車停在了宮門之外。
束慎徽親自將賢王從宮門接到文林閣。李祥春帶着張寶等人奉上熱水毛巾等物。束慎徽拂了拂手,他會意,領人退了出去,輕輕閉門。
束慎徽將束韞扶入座,親手替他擰了熱巾,雙手奉上。
“皇伯父這年紀,本早該保養年壽,享受子孫侍奉,如今卻還不顧年邁,如此奔波勞頓,只怪侄兒無能。侄兒萬分慚愧,更是感激不盡。”
賢王擺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三郎你爲朝廷盡心竭力,我不過是出門跑一趟路罷了,談何勞頓!況且,這也是我自己要的差,莫要如此說話!”說着接過遞上的面巾,擦了把臉和手,再匆匆喝一口束慎徽斟上的茶,立刻便入正題。
“高王怎的突然暴病身亡?”他開口就問自己的侄兒。這也是他如此迫不及待連夜便要見到面的原因。
他問完,卻見侄兒沒有應,只走到自己面前,默默行了一個告罪之禮,便明白了。
這一路回來,他千思百想,心裏早已有所預料,但當真如此,心還是咯噔一跳,沉了下去。
“自取自滅啊,自取滅亡……”他喃喃地道了一句,神色慘淡。
束慎徽依舊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