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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迷糊糊覺着,這具抱着的身軀格外高大又結實,尤其對方又強撐着坐了起來,更方便她抱,她抱着緊緊的,生怕他跑了似的。
崔奕是想跑的。
他年紀輕輕身居高位,手握重權,覬覦他的人如過江之鯽。
上杆子向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太多了,雖然今夜這人別具一格,將自己身子澆溼了直接栽在他懷裏,可他還是在抗拒。
確切地說,被燒糊塗了僅剩的微弱意識在抗拒,可身體卻又很誠實地任由她抱着。
解渴啊,解他身子發燒的渴。
今日是他母親的忌日,還是他未過門未婚妻的忌日,白日從朝廷回來的路上,無意中聽到街頭巷尾在議論他,克妻克母的話在他腦海裏一閃而過,他心裏憋着火,每年這一日他都在天經閣喝酒。
今年居然直接把自己給喝發燒了。
醉酒外加發燒,他難受到了極點,直到這具溫香軟玉撲了過來。
到底是誰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