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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行要上早朝,要見官員,要批閱摺子,每日要做的事情比尋常人一週要做的事情都多,晚上睡覺的時間比一般人都要短暫許多,雲澤並不覺得鐘行一個人會寂寞。
許敬道:“聽說公子這些天不大高興,一直鬱鬱寡歡的在房間裏不願意出門,我想着原因應該不是郎家公子一番話吧?”
雲澤穿上了外衣:“不是,天氣太熱了懶得動。”
許敬挑開簾子讓他出去,雲澤對老夫人這裏的婢女說了幾句話,跟着許敬一起出輔國公府。許敬邊走邊道:“公子一向活潑,我覺着也不是天氣的緣故。”
雲澤看了他一眼。
許敬道:“那日輔國公壽辰,不僅安樂侯來了,世子也混進來了,聽說世子走的時候後背洇了一大片鮮血,因爲是深色衣服,旁人也沒有看出來,他出去後就近找了個藥館包紮,口中一直罵罵咧咧的。小公子,是不是你把他扎傷的?”
雲澤知道許敬消息靈通,沒想到一些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也能夠傳到許敬的耳中,他收斂笑意:“你告訴郡王了?”
“沒有。”
許敬要是真告訴了鐘行,只怕雲洋前幾天就被鐘行殺了。雲洋與雲澤關係再怎麼不好那也是雲澤的兄長,如果鐘行把雲洋給殺了,雲家就與鐘行結下了仇,安樂侯斷然不能原諒鐘行。當下契朝最重孝道,安樂侯將鐘行視爲殺子仇人,雲澤卻和鐘行在一起,普通人對雲澤的評價肯定是“狼心狗肺”,甚至會罵雲澤勾結外人屠殺兄長。
鐘行最被人詬病的事情便是殺了不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