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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只有十二個士兵,儘管塞西爾這個姓氏早已遠離王國的政治中心,儘管從一百年前,家族在王都裏的最後一分產業就已經被收歸王室,高文仍然以最醒目的方式入了城,而且打出了七百年前的那個旗幟。
那旗幟是隻有在高文·塞西爾還在世時才被允許使用的,打出這個旗幟與其說是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不如說是在給如今的安蘇王室傳達一個信號——
“進城的不是那個十七歲的塞西爾子爵,而是南境大公。”
聽到侍從官回報的消息,弗朗西斯二世立刻便理解了那位“古人”傳達給自己的意思,這位已經老邁的國王走到白銀堡的露臺上,眺望着塞西爾家族進城的方向。
在這個距離上,他看不到任何東西——這座城已經比當年大太多倍了,甚至大到站在白銀堡的最高處都望不到邊際的程度,不知道那位從七百年前沉睡至今的古人在踏進這座城市的時候,有沒有感到驚訝呢?
他是否會意識到,七百年過去,一切已經不再是往日那番模樣?
侍從官仍然在旁邊等待自己的命令,弗朗西斯二世收回視線,看向這個樣貌普通的中年人:“按照接待公爵的標準接待他,然後告訴他,我會在明天正午與他見面,請南境大公在白銀堡內休息一日,以緩解旅途勞頓。”
侍從官領命,但在即將退下之前,弗朗西斯二世又叫住了他:“另外,除了會面安排之外,塞西爾大公提出的一切要求都儘量滿足——在禮數方面不容有失。”
侍從官退下了,一名身穿華服,留着淡金短髮,面容英俊不凡的年輕人從旁邊走上前來——他之前一直就站在附近的柱子旁:“父王,您認爲那位‘復活’的大公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