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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與其說是一座軍事堡壘,倒不如說是一座兼具要塞和城市功能的“要塞都市”,其內部有着維持要塞運轉、保證自給自足的所有設施,羅倫家族的戰士既是這裏守城的士兵,也是這座城市的居民,而這座要塞城市的存在目的,就是要在任何情況下都可以屹立在這片邊境之地上,絕不倒下。
當安蘇因內亂而大幅度衰退,提豐帝國卻因自身愈發強盛而產生不軌之心時,正是因爲有羅倫家族建立的這道壁壘立在國境線上,才讓提豐的不軌之心始終只能是不軌之心。
從事實上,霧月內亂中的安蘇四大家族可以說是承擔了截然不同的幾個歷史角色:西境的法蘭克林家族始終維持着和奧古雷部族國的外交與貿易關係,保住了王國的經濟命脈,爲戰後王國重建打下了基礎;北境的維爾德家族用一個私生子作爲旗幟,雷霆萬鈞地平定了整個國家的內亂,在局勢徹底不可挽回前強行穩住了這個王國;東境的羅倫家族則作爲一道屏障守住了安蘇的邊境,在王國內亂期間擋住了境外那些不懷好意的敵人。
雖然他們每一個都可以說各有私心,而且在內戰期間也近乎分裂敵對,但無論如何,他們在最後時刻仍然守住了這個王國。
而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同一時間南境那個本來是由四大開國公爵之首所建立的塞西爾家族,六百年裏都始終光輝萬丈的塞西爾家族……一件人事都沒幹。
現在塞西爾家的老祖宗已經活了,所以已經沒人敢直接指摘塞西爾家族的榮譽問題,只能說他們家門不幸,在最關鍵的時間點上遇到了一個最糟糕的繼承人,先祖基業險些毀於一旦。
歷史學家們在這方面從來不乏熱情,他們總是津津樂道地討論到底是什麼因素導致了四個家族在霧月內亂期間會有那麼截然不同的表現,但在羅倫公爵看來,所有關於那段歷史的討論都沒什麼意義,他認爲導致當年那種局面最主要的原因其實就是高文·塞西爾死得太早了——三十五歲就戰死沙場的塞西爾公爵過早地離開了這個世界,所以纔沒能及時把他的光輝和榮耀傳給子嗣,所以塞西爾家族的傳承纔在格魯曼·塞西爾那一代出了大問題。
塞西爾公爵這次復活,說不定就是來教育後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