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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小孩兒乖巧地聽完,正要張嘴回答,就聽面前的同類忽然壓低聲音,貼着它的耳朵悄聲道:“最後兩個問題——你是怎麼死的?你打算怎麼殺掉文森特?”
最後一句話出口,暗黑中如有鬼影伸長脖子將目光落在這個角落,二人之間的空氣都凝滯了。
被看破的恐懼令小孩本能地要辯解:“我沒有要殺、殺……”
他怕得連那個名字都說不出口,急促地四下張望,好像在提防沒有光的暗處會忽然竄出來一個什麼東西。
年幼的孩童怕成這樣,對於不具備正常同理心的喬晝而言卻是一點感染力都沒有,他甚至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警惕這個小怪物是爲了騙他放鬆趁機偷襲他。
“兒童病房明明在樓下,你自己也知道出現在五樓不對,可見你上來是出於自己的意願偷溜上來的。冒險?你根本不敢選文森特在的地方玩耍。你明明怕文森特怕的要死,甚至都不敢被他看見,卻還是要到五樓來——
“除了要殺他,我想不到任何一個可以解釋你行爲的理由。”
喬晝的語氣又輕又快,不帶任何情緒,最後快速地追問:“沒有足夠的把握你絕對不敢上來,所以你到底要怎麼殺他?”
小怪物全身都在哆嗦,喬晝的追問徹底打碎了孩童薄弱的心理屏障,它再次屈從了:“我死於1879年冬天,這家醫院開辦的第一年,文森特收養我們的… 第三年。”
十九世紀末,一場席捲半個世界的戰爭拉開了序幕,戰爭延續了近五年,戰後人丁凋零,各行各業都遭受了巨大打擊,與城市遙隔千里的鄉村也因爲這場戰爭而被摧毀了不少,很多青壯年被徵召入伍,大部分都沒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