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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晝反問:“你又怎麼知道我不在?”
他信口胡說:“我呼喚你而你充耳不聞,我握住你的手你卻沒有感覺,我站在你面前你卻看不見我……”
矢車菊藍的眼裏清晰地浮現出了悲憫:“死亡矇蔽了你的心嗎,我的文森特?”
與他面對面的華夏醫生瞳孔一縮,死在久遠年月前的靈魂終於從矇昧的夢境裏醒來,向現實投來一瞥:“……你看見了什麼?”
喬晝大腦從未轉得這麼快,他察覺到這個問題至關重要,在無法用武力打敗文森特的現在,他只能想辦法挖掘出文森特的過往,達到完美複製以與文森特對抗,而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顯然決定了文森特能不能相信他臨時瞎編的這一通胡話。
騙人已經很難了,騙聰明的瘋子更難,尤其是喬晝還要騙這個聰明的瘋子相信自己精神分裂——或是被魔鬼眷顧了,不管怎麼聽都可行性很低。
開弓沒有回頭箭,喬晝在文森特的注視下,將《三號大樓》裏與文森特有關的一切和木偶說的故事揉碎了重組,思緒瘋狂跳躍,面上卻神情冷靜平和地反問:“我看見的正是你看見的,你問的是什麼呢?”
文森特看着他,冷不丁問:“所以你也和我一起死去了?”
喬晝決心賭一把,於是他拋出了一個更瘋狂的話題,用詠唱歌劇似的語調卷起風浪:“不是死去——不是死去!文森特——”
銀灰色長髮的青年哀嘆着,語氣委婉,用最溫和的聲音去勾起那段血淋淋的往事:“我們被喫掉了呀,文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