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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蘭因認可了他的解釋,神情和緩了許多,放下竹針,手指在孩子青紫的臉上擦了一把,捻捻指尖:“橫死,有鎮屍水味。”
喬晝表情茫然,蘭因和他大眼瞪小眼一會,不情願地張開嘴,多吐出了幾個字:“入殮師手筆,防止起屍尋仇。”
然後蘭因就看見這個形容悲苦的中年男子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弓着腰背嗚嗚低哭起來。
捻着手指分辨氣味的高冷入殮師傻在了當場。
他像只找不到堅果的倉鼠一樣茫然地四下張望了一會,找不到能幫助自己的人,只能認命地盯着嗚嗚哭的中年男人,盯了一會兒又尷尬地挺直了腰背,渾身都僵硬了。
自覺表演夠了都喬晝再次抬起頭來,蘭因緊繃的身軀不易察覺地鬆了鬆,有些急地頂上來一句話:“能問。”
能問?問什麼?
這回換喬晝茫然了。
但是蘭因顯然不想再看他表演了,他幾乎是手腳飛快地挑揀出一堆東西,一抬手,堂屋大門轟然關閉,這一手鈴喬晝瞳孔微縮,蘭因同時抬頭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觀察他是不是又有要坐地大哭的架勢。
堂屋的大門不知是什麼材質做的,遮光性一等一的好,屋內本就光線微弱,這回竟然有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而蘭因的動作絲毫沒有受阻,彷彿能在夜間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