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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羅沙嘴角一彎,顯然對這種抱怨已經很習慣了,得心應手地給人順毛:“狂熱地追隨和理智地思考本來就是不能兼容的東西,我們獲得了他們無條件的效忠,還有聽從命令就能拼上性命去完成的瘋狂,自然就要稍稍忍耐一下那些不夠好的地方。”
“鬆餅,羊排,烤牛排,還有蔬菜濃湯,你上次是不是說想喫肉凍?”佩特羅沙一樣一樣地報菜名,低頭一邊看文件一邊聽的愛德華不高興地皺眉:“不要牛排。”
佩特羅沙像是一隻好脾氣的北極熊,嗯嗯地點頭,不在意地說:“那你的那份給我喫,布林餅還是配酸奶和魚子醬吧?今天早上新到了幾罐鱘魚籽,特別新鮮。”
愛德華在紙上劃下自己的名字,指名道姓:“要冰激凌,凍過的。”
他簽完了自己的名字,發現面前的人都沒出聲,於是抬頭看過去,就見報菜名時有迷之慈母氣場的佩特羅沙正掛着佈道時用的普度衆生式微笑盯着他看。
雖然慈母氣場和一米九高貴臉的斯拉夫漢子佩特羅沙不太搭調,但是不得不說,能做一手好菜的佩特羅沙本來就有點不太符合這張臉的人設。
在他願意的時候,他真的能做一個完美的戀人、同伴、親人,用過度的溺愛和縱容將人不動聲色地吞噬包裹,偏偏就連受害人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出於演戲在這麼做,還是因爲他本身的性格愛好就是如此。
愛德華微微嘆了口氣,頓了頓:“佩佳。”
佩特羅沙挑起一邊眉毛,還是不說話。
愛德華揉了揉眉心,遲疑片刻:“佩堅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