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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朝堂之上,諸位大人彙報完工作,鍾毓帝看向了身着深緋色朝服站在文官前列的年輕官員。
“尋愛卿,柳三郎侵佔良田一事審得如何了?”
此話一出,朝中大大小小所有官員的眼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尤其是武官最前列,一位身着紫色朝服的中年男子的目光很是銳利。
尋厲仿若沒有察覺,從容地從隊列中走了出來,站在了朝堂中央,拱手作揖:“回皇上,微臣昨日已審完,今日正準備與三司商討該如何定刑。”
鍾毓帝瞥了一眼正怒目瞪着尋厲的盛陵侯,繼續問道:“結果如何?愛卿認爲該定什麼刑?”
尋厲道:“柳三郎侵佔良田數萬畝,私放高利貸逼死人性命,逼迫良家女爲妾。按律,輕則當流放三千里,重則——當判死刑。”
這話一出,滿朝譁然。
這比昨日流傳出來的刑罰還要重一些,全然不給盛陵侯面子啊。柳大學士聽到結果有些站不穩,差點暈倒在地。
盛陵侯府屹立數百年不倒,在軍中的權勢無人可抵,自打衆人出生便知這侯府的尊貴。柳三郎是柳大學士的兒子,但也是盛陵侯府的姻親。
而新帝登基不過四年,他們同樣也見識了新帝的鐵血手腕。尋厲說出來的話看似是自己的主意,實則是新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