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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露嫣道:“知道啊,他是我父親的人。當年他投軍時在我父親麾下,是我父親一手提拔上來的。”
爲了對付柳氏,她在這五年內早把府中的事摸了個底朝天,尤其是跟盛陵侯府和柳府有關的事情。旁人或許打探侯府的消息很難,但她作爲侯府的嫡長女,想要從府中的人口中探聽消息還是很簡單的,甚至有時候她直接問她爹,她爹也會告訴她。
尋厲看着面前的女子,說的更直白了些:“現在這件事情就很可能與令尊有關,若你做了,定會被令尊知曉,令尊也會不滿。你可考慮好了?”
出嫁的女子在夫家過得如何,多半是要看自己的孃家。孃家若是勢力強大能護人,女子在夫家就會過得好些。孃家若是勢弱或者不管不顧,女子多半是要被夫家嫌棄的。盛露嫣若是走了這一步,就等於放棄了強大的孃家。
聽到這話,盛露嫣笑了。
竹榻靠着窗子,是盛露嫣白日裏最喜歡待的地方,看書亦或者繡花,光線都非常好,她是特意把竹榻移到這邊來的。
今晚喫過飯,她曾坐在榻上看書,上面放了一張矮桌。
不知她是身體疲憊還是覺得尋厲說的話有趣,只見她把胳膊放在了矮桌上,託着下巴,頭一歪,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在家從父,出嫁隨夫。若父親知曉後怪罪於我,我就說是你讓我乾的呀。”
因爲看書,所以矮桌上燃着蠟燭。又因爲尋厲突然來了,所以春桃還未吹滅。
昏黃的燭光下,盛露嫣那一張白皙圓潤的臉愈發顯得柔和,整個人身上都像是鍍了一層金光。那一雙眼睛微微彎着,像月牙一般。窗子尚未關上,如玉盤般的圓月高高懸掛於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