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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蘭廷聽完,倒沒有說什麼話來責怪他。只伸出了手臂,看向桑洱,說:“桑桑,過來。”
桑洱慢慢鬆開了阿段的脖子,被尉遲蘭廷抱了過去。桑洱“唔”了一聲,轉頭看向阿段,小小地和他揮了揮手。
尉遲蘭廷望了她的動作一眼,轉過了身,徹底擋住了阿段。
阿段的臂彎空了下來,愣愣地望着前方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不由地爲自己那點見不得光的小心思感到自慚形穢,沒有吭聲,悄悄轉身走了。
尉遲蘭廷長得比阿段高很多,桑洱被他抱着,屁股離地更遠。但尉遲蘭廷的力氣很大,雙臂穩固,抱着一個大活人也像抱着沒重量的東西,一點也不晃,這可比阿段有安全感多了。
不得不說,雖然很感激阿段的仗義,但他跑得實在太粗暴了。剛纔,桑洱覺得自己已經被他當成了麻袋,顛得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去。
爲免被甩飛,桑洱只能心驚膽戰地箍着這匹脫繮野馬的脖子。
現在換成尉遲蘭廷,就無須如此了。
桑洱心想。她縮成了一小團,手虛握着搭在自己腹上,側頰輕輕摩擦着尉遲蘭廷的心口,滿臉都寫着“老實巴交”四個大字。
在最冷的那段時日,尉遲蘭廷什麼都管着她,這也不行,那也不準,比小老頭還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