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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裏是“一點小傷”那麼簡單,感覺是差不多去了半條命。這半個月,尉遲蘭廷做什麼去了?
“下不了牀,也哪裏都不能去。”那廂,尉遲蘭廷還在說話,他的語氣很輕,目光卻一直系在她的臉上。鋪墊到了這裏,彷彿終於忍不住渴望,說:“桑桑,你能不能走過來,離我近一點?”
“……”
“不用待很久,就一會兒。”尉遲蘭廷指了指桌子,說:“你不想過來的話,就坐在那裏喫點瓜果點心,都是你愛喫的。”
桑洱抿了抿脣。他看起來怎麼可憐兮兮的啊。就這樣跑掉的話,確實有點不忍心。
桌子上面那精緻的金盤裏,放了水果和一些零嘴。不喫白不喫,桑洱放下了球,真的坐了下來,挑了些自己喜歡的,“咔嚓咔嚓”喫了起來。
尉遲蘭廷躺着,一直側過頭,定定地看着她,眼中含着笑意,好像這一幕怎麼都看不夠。
桑洱喫了幾塊零嘴,發現這裏裝的似乎都是自己愛喫的那幾樣。她還看到了龍鬚酥。
尉遲蘭廷不是愛喫零嘴的人。他買這麼多不喫的東西放在房間裏幹什麼?難道是在想,萬一她過來了,可以喫着東西,坐得久一點嗎?
基本上,桑洱喫了多久,旁邊的視線就盯了她多久。記得在第一次見面時,也發生過類似的事,但那時候,尉遲蘭廷對她是一種漫不經心、居高臨下的審視。不像現在,那目光是有熱度的。被盯久了,臉的那一側好像也被燒出了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