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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這些祕密浮出水面,原文獲得補充,副本的進度條也開始緩慢上漲了。桑洱想了想,問:“岑苑臉上的傷疤又是怎麼回事?”
聞言,畫皮妖怪的怒火彷彿被勾動了,憤然道:“那也是常鴻光這個畜生的錯!他從前就是爛泥扶不上牆的老混子,對他老子和娘動粗,就爲了拿他們的棺材本去賭。發跡以後也死性不改。苑兒的臉,就是他酒後所傷的,都是他自己找死!”
桑洱搖頭,輕聲說:“常鴻光的確是自作自受,還有那幾個修士,也應該付出代價,我不同情他們。但是,冤有頭債有主,這麼多年來,被你吸食了精氣的人,不說上百也有幾十了吧。還有這次的幾個伶人和李姨娘,這些人可都是無辜的。”
作惡者,總能搬出千萬種理由爲自己開脫。但不管是什麼理由,都不能成爲揮刀向無辜弱者的藉口。
在她身邊,裴渡眼底掠過一縷暗芒,垂下了頭。
這就是他和秦桑梔最不同的地方。
這世界上,人的天性,便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所謂的以德報怨、被傷害了也打落牙齒和血吞、不去報復他人,不是僞君子又是什麼?
他只知道,誰傷害了他,他定要百倍奉還。不僅要殺了那個人,還要將和他相關的一切都搗爛、破壞,痛痛快快,方能解氣。
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和獸性難消的妖怪很像了。
那廂,躺了大半天的葉泰河,終於掙扎着慢慢醒來了。一睜眼,看見此情此景,他懵了一懵,隨即大怒:“妖怪,你綁着我們幹什麼?!難道是想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