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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蘭廷試過救它。可它好不起來了,骨頭畸形,刺出了皮肉,一直在難受地抽搐。守着它到了半夜,看它依然如此,尉遲蘭廷終於動手終結了它的痛苦。然後,將它與另外幾隻毛團,埋到了同一個土坑裏。
平時明明從來沒有拿過利器殺生,連一隻雞、一條魚都沒殺過。但這件事,他卻做得分外平靜,沒有一點猶豫。
倒是他的兩個妹妹,知道這件事後,都哭了一場,覺得那隻小鳥明明還沒死,哥哥就殺了它,太過殘忍了。
聽完尉遲蘭廷的講述,桑洱一陣悚然,尾巴都忍不住哆嗦着打直了一下。
臥槽,尉遲磊那兩個手下都是心理扭曲的變態吧。
多行不義必自斃,幹這麼多壞事,早晚倒大黴。
發現了桑洱的尾巴有點僵硬,尉遲蘭廷歪了歪頭,瞅着她:“你也覺得我很殘忍嗎?”
“不是,我只是覺得,多虧你幫了我,我纔沒有被那兩個壞人捉到,不然,我的下場肯定會比那些小鳥更慘。”桑洱搖了搖頭,認真地說:“而且,殘忍的是他們,不是你。從頭到尾,你的初衷都是想讓那隻小鳥不那麼痛而已。如果我是那隻小鳥,反而會謝謝你。”
不得不說,這件事聽上去就很有尉遲蘭廷的風格。
溫柔與殘酷,兩種背向的屬性,彷彿與生俱來,在他的身上相容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