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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蘭廷背對着牀榻,桑洱看不到他是什麼表情。不過,聽了人偶調笑的話,他似乎沒有動怒,連背影都是波瀾不驚的樣子。
老翁豎起了眉毛,轉頭,斥責道:“小茵!你再亂說話,爹一會兒回去就拔了你的舌頭,下個月再給你裝上。”
這個威脅非常有效,人偶立刻就閉上了嘴。
老翁這才重新轉過來,續道:“尉遲公子,就像我前頭說的那樣,這事兒辦起來,就是在火上走鋼絲。萬一失敗了,您前期投入的一切都會付諸東流水,回不來了……當然,如果您執意這樣做,我們父女也一定會鼎力相助。畢竟,若不是尉遲家,我們父女倆的仇,估計要等猴年馬月才能報得了了……”
尉遲蘭廷似乎不想聽他長篇大論地抒情、回憶往昔,冷淡而簡短地打斷了對方:“之後還要做什麼。”
老翁覷他的臉色,訕訕地繞回了正題:“我們父女今天就離開姑蘇,去爲您牽線搭橋。等萬事俱備之時,自會送上信來,邀您過去。”
他們說話跟打啞謎一樣,桑洱躺牀上,聽得迷惑又着急。
好在,這時,一些模糊而斷續的片段,湧進了她的腦海中。
這些片段,都是以這具身體爲第一視角來呈現的。拼拼湊湊,桑洱總算知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了。
從客觀的時間線來看,這會兒,距離【尉遲蘭廷線】的結局,即她死在城樓上的那一天,只過去了一個月。還沒超過七七四十九天,理論上,“馮桑”的靈魂尚未進入輪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