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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峯的弟子說的話並沒有誇張成分。寧昂的臉和手臂,都是東一塊青、西一塊紫的。最觸目驚心的就是他額頭的傷,應該是被硬物砸出來的,亂糟糟地裹着止血的白布。
那名弟子留下的藥還有剩餘,桑洱給寧昂重新處理了額頭的傷口,又拉起他的衣袖,檢查了一下淤青的地方,其中一道很明顯是用棍子打出來的,好在沒有傷到底下的骨頭。桑洱的眉心越皺越緊:“除了這些地方,你身上還有沒有哪裏疼?”
寧昂的臉色有點虛弱,聞言,卻用力地搖了搖頭:“已經不疼了。”
“別晃。”桑洱伸手,固定他的頭,無奈道:“頭都流血了,還晃得那麼用力,你不暈嗎?”
寧昂乖乖地“哦”了一聲,脖子不轉了,順勢抓住了她的手,貼在自己胸口,咧開了一個高興又單純的笑容:“桑桑,這一次你好快就回來看我啊。”
桑洱一怔,心軟了軟:“是啊。”
對寧昂來說,她上一次以馮桑的身份來見他,只是半年多以前的事。比起第一次長達五六年的分別,這回的間隔確實算是短的。
能待在這裏的時間不多,桑洱囑咐了寧昂如何養傷,詢問了他的近況。看他不方便,還給他煮了一些喫的,並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房間。做完後,兩個時辰也快到了,桑洱起身告辭。寧昂依依不捨地拉住了她的衣角,眼巴巴地問:“桑桑,你要走了嗎?下一次,你什麼時候纔會來看我啊?”
腳上的鎖鏈還沒解開,她估計還得在天蠶都待一段日子。望着這小傻子單純又寫滿了依賴的眼眸,桑洱捏了捏他的肩膀,溫柔地說:“再過幾天吧,我有空就會來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