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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碗盛得滿滿當當的鹽白粥,放到了她面前。
桑洱一頓。伶舟卻好像不覺得自己主動做這些事有什麼奇怪,自顧自地將砂鍋蓋子放回去。
再一想,他現在的心魂是完整的。桑洱心裏一動,又不覺得奇怪了。
有了白粥潤喉,油條就容易入口多了。桑洱捧起了碗,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口稀粥,嘴角沾了點兒米粒,忽然感覺到了一股視線,凝注在了她的臉上。
一抬頭,就發現伶舟左手托腮,右手指甲無聲地颳了刮桌子,正定定地凝睇着她。
伶舟的面部很深邃,骨骼起伏凌厲,明明沒什麼表情,卻有一種矜貴而不動聲色的審視感。
伶舟還是獸形時,就經常趴在這個位置,看她喫飯。被一張毛茸茸的獸臉盯着,她還可以毫無負擔地當他是空氣。可換了是人形的他,桑洱就有點不自在了。
正好胃口有點不好,白粥喝了一半,油條只咬了幾口,她就喫不下了。桑洱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說:“我喫飽了,你等會兒……”
這次情況特殊,鍋裏沒東西了,她又生病了。雖然,在印象裏沒見過伶舟生病,應該也沒有感染一說。但是,現代人的思維作祟,桑洱還是覺得,讓他喫病人的口水不太好,本想讓他再出去買點喫的。
誰知道,她話還沒說完,伶舟已經理所當然地伸出手,把她喫剩的粥和油條都挪了過去,就着她咬過的地方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