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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麼,您太客氣了。”短刀趕緊回道,硬是沒敢轉頭去看,這副又慫又慚愧的模樣和平時的囂張表現形成了極度反差。
很快,他就聽到一個讓他全身一僵的問題:“說起來,不動君來本丸也有一個月了,怎麼樣,在這裏還習慣嗎?”
這是很正常上下級詢問,如果是其他刃聽到一定是非常禮貌地回答“這裏很好,多謝主君的關心”云云,但輪到不動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短刀對自己平日裏的表現有多差那是心知肚明,那副總是醉醺醺還不時耍酒瘋給同僚添麻煩的樣子就算有心找補也整不出什麼像樣的理由,換成性格嚴厲較真一點的上位者,他這樣的家臣早就被一刀砍了死不足惜,哪還能優哉遊哉喫好喝好混到現在。
他在信長公在世時就很失格,現在這位主君也對他十分失望了吧。這一個月來,再包容也到極限了。
眼看少年的肩頭越來越垮,脊背都彎下去,本來只是正常關心一句的鬱理先是一懵,隨後又瞭然笑了。
畢竟真的不是和這把刀第一次相處,相反,他們已經認識並熟悉好年。
從一代天下人手中得寵到能放在膝頭上唱歌的愛刀,到目睹主人終曲變成現在每天以酒度日的頹廢付喪神,短刀的內心在想什麼其實一點都不難猜。
低着頭完全陷入失落的不動突然感到頭頂一重,有溫熱的掌心在摩挲他的發頂,動作包容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