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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手攏着肩頭外套昂首走在前面,膝丸捧着托盤低頭走在後面,完全不復二樓時的硬氣。
兄弟倆走啊走,一直走到了無人路過的一角,逐漸停了下來。
“你想好要這樣做了嗎?”淺金髮的太刀轉身含笑望向自己的弟弟,“你是我的弟弟,不會真的像義經不懂賴朝那樣也不知道我想要什麼吧?”
源賴朝和源義經是源家一對兄弟,但是賴朝是開創了幕府的勝利者,義經則是被哥哥逼死的手下敗將,繼承了兩方前主特性的刀劍必然會有區別。
膝丸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他並不愚鈍更同樣是源氏,從他認主之後家主對他的態度變化就能感受並反應過來自己不知不覺間早已踩中兄長設下的陷阱,但這些現在早不重要。
所以很快,他又堅毅了神色。
“兄長,我從未有過與你相爭的念頭,也打從心底認爲比起我來是兄長更有資格。”他輕輕搖頭,直接坦白,“源氏這樣的事已經夠多了沒必要在它的兩振重寶上繼續重現,家主也不會喜歡的,相信你我都不會想看她傷心。所以……”
“所以?”髭切歪頭看他,耐心聆聽。
“所以我也希望兄長不要再用那種方式對待家主了,她當時明明露出了那麼害怕的表情不是嗎?就算是試探也不該如此!”端着托盤的兩隻手不斷捏緊,膝丸抬頭牢牢直視對面髭切的眼睛,“如果兄長執意繼續,我一定還會再去阻止。您是兄長,可她更是我的家主,我不會再任兄長你繼續傷害她!”
夢裏的懦弱一次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