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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理開始自我懷疑。
一直以來她自以爲做得挺到位的工作其實並沒有到位。
不然怎麼就發生了這種事呢?
夜櫻飄飄,清風徐徐,趴在石桌上的打刀已經睡着了,可他留下的問題卻沒有解決。
山姥切長義的這番醉話其實也揭示了他與山姥切國廣的核心問題早就不是什麼本歌仿品、什麼名字歸屬之類的爭議,而是她的現世身份揭露後出現的新矛盾。
「爲什麼您在現世集刀時選了他而不是我?」
「爲什麼您帶走了仿品卻沒集刀本歌?」
「在您的眼裏,身爲本歌的我就這麼不起眼嗎?」
「同爲山姥切,我就不值得您關注一眼嗎?」
這一連串的靈魂拷問,只要想想鬱理就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