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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鳳尾耳環,代表的不僅僅是鬱理失憶期自挖自坑的那套私人定製情侶裝,更是在久遠的一週目時期裏等同於某刃粉支線裏不知該說是定情信物還是婚約信物的位置。
臉紅的雙方當然是都想到了這些,所以麪皮的溫度隨着回憶起的細節更多隻會越來越高。
而相對於和泉守單純的害羞臉紅,鬱理麪皮的燙意還有一部分來源於窘迫。
“你、你在幹嘛啊!”感覺自己臉上能煮雞蛋的某主人直接驚慌叫了出來,“爲什麼突然就把這個又戴上了,快放回去!”太讓人羞恥了。
“哦……哦哦!”同樣也挺慌張的兼三歲趕緊就將耳垂上的鳳尾摘了下來,跟桌上隨意亂放的另一隻耳環規規矩矩疊在一起,眼睛不受控制地在上面流連幾圈後這才遊移着訥訥,“我……其實也挺不好意思的。”
記憶的全面恢復,也讓打刀想起了遊戲真相被揭穿後主人和他們這些刀劍的約定——那本來就是他們強求來的偏愛,在僞裝被拆穿後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資格要求主人兌現那些承諾。相反,直到現在他們對她都是虧欠愧疚的,就更沒有臉面強求什麼。
可是,可是啊……畢竟發生過就是發生過,就算是騙來甚至偷來的幸福也是幸福啊。擁有這樣歡喜的回憶後不但要埋在心底不能表現出來、甚至連偶爾回憶一下都不行,那就實在太難了。
和泉守不會因爲自己忘不了而羞愧,但被當事人當場抓住還真沒辦法不窘迫。
於是站在門口的鬱理就能看到向來大大咧咧跟前主一樣作風粗豪的黑長直打刀這會兒端端正正坐在那裏,修長高大的身軀僵硬收縮下意識想要縮小存在感。他緊抿着脣俊臉通紅,劉海下淺蔥色的眼睛心虛遊移,黑長的睫羽更是不受控制地不停撲扇着。
本來情緒上頭正窘得不行的鬱理看他這樣不由呼吸一輕,先前還指着他的手也不自覺縮回到胸口。曾經一週目時期那股似曾相識的悸動似乎又湧了上來,臉上的燙意更是又上升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