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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記得,他曾親眼見過夏蒹塗其他色的口脂。
她好像總是和別的女人不太像,就連塗得口脂顏色都不同。
血一般猩紅色的口脂被裴觀燭擱回原處,他揭開一盒又一盒蓋子,在最後一行,開出最後一盒牡丹花粉色。
青石小罐被他拿到手裏,比手掌溫度還要冰涼,牌位矗立在眼前,裴觀燭面上笑眯眯地就拿了人家的貢品,一聲不吭重新跪坐到蒲團上。
陳夫人咬緊抹的猩紅的脣,看着少年背影的目光既興奮又恐懼。
“罪人裴觀燭,來此向因我而死的白家女白憐鶯請罪,”裴觀燭跪坐於蒲團之上,卻顯得十分閒散,右手甚至還把玩着掌心裏的青石小罐,“只願無辜的白家女放過我母陳氏,一切緣由,皆是罪人裴觀燭一人之罪。”
“好了母親,我說完了。”裴觀燭笑着回過頭。
“嗯,去上香罷。”陳夫人鬆口,猩紅的嘴脣咬出幾個難看的牙印。
裴觀燭視線稍頓,自打進了這屋頭一次皺起了眉。
嘖,真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