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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蒹:......
“這也不行麼?”他偏過頭,沒煩也沒厭,話語清淺,單純詢問。
“也不是不行。”夏蒹總感覺心裏怪怪的,這種怪,不是因爲裴觀燭的禮物讓她有所不滿,而是她對裴觀燭的話語感到一絲極爲怪異的不適感。
他總是會給人這種感覺,哪怕裴觀燭自身幾乎已將規矩禮節刻進骨子裏,是出門在外會受到他人矚目的高門子弟,可還是會時不時從他身上感到這種怪異的割裂感。
夏蒹捏着流蘇釵,在自己指尖小小繞了個圈。
流蘇碰撞,對着月光閃出極爲柔和的光。
裴觀燭像個小孩子。
夏蒹注視着流蘇釵與月輝交錯的柔和銀光,靜靜地想。
這樣去學人,觀察人,如世界極小,裝不下除父母以外的人的小孩子。
看到母親塗上猩紅口脂,便覺得這世間口脂只會有這一種顏色,看到母親佩戴珠翠釵環,便覺天底下女人全都只會戴這一種模樣的頭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