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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他點頭,又從牀榻邊散着的一小堆青杏子裏拿出一個來喫,順手撈過身邊簡策,抬眼笑笑,“那可有暈?”
“我沒有,”夜晚氣氛正好,她悶在船艙內,也好久沒跟裴觀燭怎麼說過話了,“晚明暈的倒是很厲害呢。”
“嗯,很奇怪吧,”他頭也未抬,話語溫和且慢,“明明家父在京任職。”
這樣一說還真是。
裴觀燭的父親裴玉成雖是金陵人,但身爲京官,按理說作爲他的長子,裴觀燭也該熟悉水路,習慣坐船。
但夏蒹早便知裴觀燭的童年,想來他肯定是一直被關在裴府的。
“但我自己也不知是爲何,”他起眼,像是有些苦惱,“哪怕再怎麼坐船,我都無法適應呢。”
這下夏蒹倒是愣了。
“你以前坐過船?”
“是啊,”興許是見她面容是明顯的驚訝,裴觀燭歪頭淺笑,“常坐呢,家父經常帶我往返京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