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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日頭也逐漸短暫，這樣快天便黑下來了。”
“是，貴妃娘娘。”
“你這丫頭，”嫺昌彎起眼看向她，“上回不是還十分伶牙俐齒麼？怎麼？鏡奴不在，便覺沒主心骨，都不敢同本宮作對了麼？”
她眼光裏散着些微的得意。
夏蒹與她對上視線，面無表情的臉上彎起一個沒什麼情緒的笑臉。
“貴妃娘娘是這樣認爲的嗎？”夏蒹聲音坦坦，“原來在貴妃娘娘眼中，民女上次一番話，竟是故意與娘娘作對麼？”
嫺昌微微眯起眼。
“並沒有這個必要，只是民女這人天生好奇心比常人要強，尤其是關係到晚明的，哪怕是一團亂麻，民女也想要一點一點捋順，捋通了，若上次民女言行有得罪到娘娘之處，還請娘娘多多見諒，畢竟民女確實如您所見，並不似晚明那般有這樣好的教養。”
少女說着卑微的話，染着棕色的瞳子澄澄探過來，透着股難得一見的無畏與坦蕩。
嫺昌看着她，微微皺起眉，復又鬆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