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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同窗招呼出去喫飯,妹夫得假裝在一邊看書,只能從旁眼巴巴看着。
日子一久,一個書院裏的,誰還搭理你?
羅母那個沒見識的不知曉這點,他可是知曉。
人家同窗出去趕考,定個獨立的小間,妹夫住大通鋪,心裏還得尋思:我娘掙錢不容易,我娘說啦……說啥?倒黴點兒的,趕考文書都會被偷嘍。
所以,真不是他朱興德喜好埋汰人,以上兩點還只是簡單打個比方,妹夫在外求學的委屈,和在同窗面前的窘迫,它壓根兒就少不了。
做大姐夫的,朱興德眼下沒個能力,不敢說出:“妹夫,你考一日,大姐夫供你一日的話”,那是吹牛逼了。
但是,他今日敢在全家人面前撩下:“姐夫往後盡力不讓你在外面比別人窘迫”,他卻是會說到做到。
像小妹夫身上只有一套深藍色布衣、一套青色長衫,那洗的都發白啦,他掏點兒銀錢給扯幾塊布,讓小稻給妹夫多做幾件體面的長衫,還做不到嗎?
像小妹夫往後再去書院,他讓岳父準備點兒銀兩,單獨塞給小妹夫揣着,不止揣羅母那點兒可丁可卯的銀錢,還能有點兒過河錢一時和同窗有個人情往來,別讓人說咱爲人差勁兒,他還做不到嗎?
像趕明兒他和滿山陪小妹夫趕考,他和滿山住大通鋪,提前給小妹夫定個單間,讓好好睡一覺再去考,這點兒事,他辦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