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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營地的揹人處。
大半夜的,朱興德接過滿山給的豆包,沒喫先感嘆道:“看來家裏的日子並不容易。你瞧瞧,蒸的這個豆包摻了玉米麪。”
朱興德說這話,倒不是在嫌棄乾糧是兩摻麪粉。
家裏從來就沒有富得流油到頓頓喫細面的程度。那得是啥家庭啊?
打小他們就沒過那種日子,全都是苦孩子出身。
只是自從小妹夫能招野豬賣錢了,家裏稍稍有了些存項,他們只要出門在外,外婆和岳母,尤其是外婆,她老人家一向給在外面的孩子準備細面乾糧。
就連他幾歲的閨女甜水去學堂,晌午飯要自帶乾糧在外村學堂熱飯喫,外婆也是給甜水準備細面乾糧。
然後回頭家裏飯桌上,寧可三摻兩餐的算計糧食,緊緊手做飯。
外婆常說:“在家咋都能對付,出門在外,卻窮家富路。本來趕路就是很費體力的事情,再不喫的好一些,那嘴裏都會哇苦哇苦的,想的全都是我命咋這麼苦吶。我從上一家那裏跑到遊寒村,一路上,可是嘗夠了那滋味。”
所以聯繫以上,他們現在又在外面奔波,以外婆的性情,外婆做的點心自然全是細面,豆包卻摻了玉米麪,朱興德才肯定家裏日子,眼下糧食應是很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