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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母親問的是這麼個問題,剛剛一直低着頭的徐同道訝然抬頭,錯愕地看着母親葛小竹。
他在母親眼裏看見探究之色和期待之色。
她在期待?
期待我點頭承認那兩個孩子都是我兒子嗎?
“是不是呀?”
葛小竹輕聲追問。
徐同道看着她衰老的面容、花白的頭髮,想到她已經不久於人世,他微微點了頭。
“是?那兩個孩子真的都是你的兒子?”
葛小竹又驚又喜,即便她早有猜測。
徐同道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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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期待?
期待我點頭承認那兩個孩子都是我兒子嗎?
“是不是呀?”
葛小竹輕聲追問。
徐同道看着她衰老的面容、花白的頭髮,想到她已經不久於人世,他微微點了頭。
“是?那兩個孩子真的都是你的兒子?”
葛小竹又驚又喜,即便她早有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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