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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煙笑着挽住他的手臂，“知道了。”
門合上。
聶老爺子抬手指着那扇門，指着那離開的兩個人，他氣得哆嗦：“你可看到了？看到了？這六年來她沒有等你，她嘴裏喫着還看着你這個碗裏的。”
聶攰眼眸從那扇門收了回來，他拳頭緊了幾分又松，接着放進了褲袋裏，他對聶老爺子道：“爺爺，你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你還想重演六年前的一幕嗎？”
聶老爺子：“重演一幕又何妨，只要讓你回頭。”
聶攰淡淡地看他一眼，朝另外一邊的門走去，說道：“周叔，帶老爺子離開，我們回去。”
聶老爺子臉色難看：“我不回。”
老周扶了下聶老爺子：“老爺子，走吧，別讓孩子難堪。”
別讓孩子難堪。
幾個字讓聶老爺子愣了下，他抬眼看了走在前頭的孫子，又想到剛剛的畫面，現場多少的服務員，而剛剛柳煙直接鬆開了聶攰的手，挽住了其他男人的。聶老爺子一下子清醒了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