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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憫生……”
謝長寂忍不住回頭,花向晚擺擺手:“我讓紙人盯着呢,要有什麼異動,我們馬上過去。”
說着,她拖着他鑽進人羣裏。
她突然覺得入畫挺好的,謝長寂什麼都不記得,未來也不會記得,她也只是晚秋,想幹什麼都行。
她拖着謝長寂逛着長街,一遍一遍問他對事物的喜好,他努力應答,這個過程中,他慢慢開始體悟,到底什麼是喜歡。
他不知道自己過去人生到底是怎樣,可是他卻清楚知道,喜歡,憤怒,討厭,開心……
這些詞對他來說,總是有那麼些模糊,他好像明白,但似乎又不是很確定。
他像一個稚兒,跟着花向晚學着這些言語。
沒有人天生會一種語言,天生能將所有雜糅的感情理得清清楚楚,更多人是在漫長的人生中,將衆多的情緒反覆對比,然後一次又一次使用着那個表達這個情緒的抽象詞彙,最終一一對應。
猶如干淨與純淨,所有人都認識這兩個詞,但只有在一遍又一遍句子的反覆嘗試中,才能隱約感知到,這兩個詞背後截然不同的語境與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