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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狐眠的話,花向晚內心突然沉靜下來。
她坐在狐眠身邊,忍不住伸手握住狐眠的手,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年少時,那時候她還不是一個人,她身後有母親、師父、師兄師姐,合歡宮從來不需要她來頂天立地。
哪像後來,她得一個人獨撐合歡宮,連從來唯唯諾諾、上陣連宮旗都抗不了的靈北,都成了靈右使。
“你說得對,”花向晚平靜出聲,“若真的有那麼一日,我陪師姐一起殺了他。”
“你怎麼總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狐眠笑起來:“晚秋你這性子,真是傷春悲秋慣了,別想太多,秦憫生性子我知道,他做不出害我的事。”
說着,狐眠似乎有些疲憊,她拍了拍花向晚的手,輕聲道:“我睡一會兒。”
花向晚應聲,握着狐眠的手,便不再說話。
花向晚照顧着狐眠,等到半夜,狐眠便發起高燒,嘴裏含糊不清說起話來。
沈逸塵和謝長寂還在忙着給秦憫生接眼,就留花向晚一個人照顧着她,她給她用靈力降溫,又給她喂水,忙忙碌碌中,她看見狐眠慘白着臉,低低喊疼,她握着沈逸城給的藥,一時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