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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最後一劍的謝長寂,便再也不是那個能一劍滅宗,劍屠一界的謝長寂。
想到這一點,花向晚逼着自己挪開目光,不讓謝長寂察覺異樣。然而謝長寂卻似乎明銳知道她在想什麼,只道:“那不是真正的最後一劍。”
“什麼?”
花向晚疑惑,謝長寂解釋:“我兩百年無法飛昇,困於此世,故而,這並非屬於我的最後一劍。無需愧疚,亦無需遺憾。”
花向晚聽着謝長寂的話,有些明白過來,謝長寂當年的最後一劍,是在絕情丹下逼着自己參悟的一劍。
可沒有真正堪破內心的劍,絕不是一個劍修真正的最後一劍。
而他說的“無需愧疚,亦無需遺憾”,寬慰的不是自己,是她。
明明比常人遲鈍不明白感情,卻又事事如此敏銳無微不至,倒也不怪她少年時喜歡他。
謝長寂見她不說話,想了想,便轉了話題:“冥惑爲什麼不肯讓大家看他的識海?”
“這個啊,”花向晚聽他提起這個,忍不住有些得意,“是人就受不了這個,我打個比方。”花向晚湊近他,笑眯眯開口,“要是你偷聽我洗澡,你願意讓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