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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寂安靜將孩子抱到屋中,就看花向晚斜臥在榻上,臉上帶了些薄紅,白英梅起身給她寫方子,溫和道:“你修煉劍道太過陽盛,這些時日暫時緩一緩,我給你寫個方子,你好好調和一下。”
花向晚悶悶點頭,白英梅見謝長寂抱着孩子,便將孩子從他懷中抱過來,走到牀邊,教着花向晚哺乳。
花向晚原本想着謝長寂會走,沒想到他就一直在旁邊站着,等白英梅教完了,起身離開,他都沒走。
花向晚抱着孩子躺在牀上,見屋中空無一人,抬眼看他:“一直站着做什麼?”
謝長寂聽着這話,便到她旁邊坐下,花向晚忍不住笑出聲來:“我問你站着做什麼,你就坐下,我又不是在意你站着還是坐着,我是問你這麼一聲不吭的是要做什麼?”
“想聽聽師叔怎麼說,”謝長寂轉頭看正在喝奶的嬰兒,目光中帶了幾分歉意,“我能做什麼。”
“也不用做什麼,”花向晚笑了笑,她想了想,拍了拍身側,給他留出位置來,“上來同我躺一會兒吧?”
謝長寂應聲,他聽着她的話,安靜上牀,將牀簾放下來,躺在她身側。
她背對着他,被他擁在懷裏,嬰兒安靜躺在她手側,她喫飽了,安安靜靜睡着,到十分乖巧。
牀帳裏光線很暗,三個人靜靜依偎,謝長寂的靈力從他手上過來,暖洋洋安撫着她,她像是在海上漂泊了許久的船隻,找到了停靠之處,一時覺得無數疲憊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