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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冷靜的看着中年的日本人,這讓那個日本人覺得面前這個男人看着顯瘦,其實是一塊鐵板,他甚至感覺到對方即不相信他,也不懷疑他,中立的猶如某些宗教裏的生物。
村田並不想救他們,對於他來說,尤里死了之後,他不知道爲什麼就開始服從於那個白化病人,別里亞克,尤里一直叫這個名字。
可能是之前別里亞克和尤里太親密了,尤里的權威就自動轉移過去了,或者是,別里亞克和他說話的時候,那不容質疑的語氣。
他每一次都想反問,但結果就是,他每一次都照辦了。
自己的性格就是不爭氣啊,他心說。
別里亞克給他命令,是讓他講清楚這個宅子裏的祕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他能力不夠他自己是知道的,他沒有辦法自圓其說,他很擔心解雨臣提問:爲什麼自己要救他們。
但普通人不會有這個疑問,大部分普通人會認爲人類互相相救是一種底層邏輯的。
不是的,村田知道,在這個房子裏他見過很多次,當年尤里找回來那些孤兒做實驗的時候,最後人和人之間,並沒有那些底層邏輯。
這個房子裏棲息着惡魔,但他當時,分不清楚,到底誰更可怕一些,是這個腥臭的惡魔,還是致力於欺騙惡魔的尤里,還是那些被尤里找來的孤兒最後爲了求生而表現出來的樣子。
而那個帶着墨鏡的人,村田看着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他似乎和自己不是一種生物。他甚至不願意去看那個帶墨鏡的人,總覺得那個人身上有着某種奇怪的氣息,一直在審視整個空間裏的所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