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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還是要用魔法對付魔法,小學生就要班主任來治。
周慕快樂得直拽遊岐的手,還是老生有辦法啊。
食堂的小工們應聲把菜都端了上來,按照古禮分餐而食。
這席面分爲好幾輪,第一輪上的是五生盤,即羊、牛、豬、鹿、熊五種肉冷拼,這是宴席慣例了,先冷葷再熱菜。首輪的頭菜有昇平炙、遍地錦裝、箸頭春……等等,一共十道,再加四道甜品。
整個席面的重點菜色,也就是壓席菜要倒數第二輪上——最後一輪是清口的果子。據說壓席菜裏是白龍曜、鳳凰胎等菜色,當然不可能是真白龍和鳳凰,前者指的是“桃花流水鱖魚肥”的那個鱖魚,後者其實是魚白。
周慕的筷子首先就往箸頭春上伸,這箸頭春其實是骨軟肉嫩的鵪鶉醃製後先用雞湯燜熟,再下鍋炸得金黃酥脆,還不能太老,本來鵪鶉肉就容易料理得過柴。一口咬下去表面酥皮連着肉一起從骨頭上輕鬆脫下來,再嘎吱嘎吱咬幾下,就會發現骨頭也酥透了,沁出湯汁來。雖說肉少,但少反而讓人滿口鮮美后有種不滿足感,要喫飛禽,鴿子鵪鶉啊,難怪能列在首席。
就這菜色,同桌還有人不立刻開喫,在那兒搖頭晃腦的白話:“宴席之成功,六分在庖廚,四分在採買!也不知所用原料如何?”
周慕抽空看了眼,這人一副老學究的樣子,穿着長衫,花白的頭髮梳成一個髻,插了根光禿禿的樹枝,眉心是深深的川字紋。
其他人聽他開口,都低頭不敢搭理。
遊岐看了眼,給周慕科普:“這是圖書館的管理員金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