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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長途飛行,本應該很疲憊,但宋天韻因爲兒子失而復得,整個人精神抖擻,明明已經五十多,這個年紀坐那麼久的飛機,落地也會感覺疲倦,可她沒有,她下車往家走的這段路,一直緊緊牽着江寶寧的手。
“你知道你的名字是周卿洲嗎,我們都習慣叫你洲洲,不知道你介意嗎?”
江寶寧說:“不介意,最近聽爸爸叫了那麼多次,已經適應了。”其實一開始叫不出爸爸兩個字,在他眼裏,江國毅纔是他爸爸,但他是個認理的人,文件上寫着他們是父子關係,而生父是受害者,如果找到親兒子,兒子卻叫他叔叔,那太悲哀,也太讓人心疼了,他無法做到無動於衷,於是努力克服因爲生疏而叫不出口的問題,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適應了。
甚至連叫媽媽都不那麼彆扭了。
周雅君笑着說:“週週昨天還想起來了一點小時候的事情,他說模模糊糊,感覺坐過那個手工打造的木馬。”不過問起其他來,依然是沒什麼記憶的。
江寶寧說:“從前也對這個木馬有一些記憶,但我以爲是自己小時候做夢夢到的緣故。”原來是因爲他曾經生活在這裏。
宋天韻點頭說:“因爲你小時候經常坐木馬,連喫奶瓶都要坐在上面,有印象也正常,你和無憂通電話了嗎?”
江寶寧回道:“通了,她很開心。”
“那你呢,你回來開心嗎,會不會覺得有壓力,如果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們,我們會盡量處理,你那邊的家裏人知道這件事嗎?”
江寶寧想到養父,搖搖頭對宋天韻說:“我不打算和老家的人說,我母親已經去世了,家裏只有我父親,他年紀大了,因爲經常勞作,怕他受不了這個打擊,雖然他的行爲並不值得同情……”但幾十年的養育之情,讓他並不能做到立即割捨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