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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淵望着那道驚鴻一現，隨着嵐羲仙子完成飛昇而漸漸消散的巨大門戶：“大乘仙真，壽不過萬，但仙界當中，卻可令人永生不朽，真的假的？”
一號第一次沒有第一時間給出回應。
好一會兒，她才重新道：“沒有足夠的數據，我無法給出答案，不過，妖族天妖，已經打破了碳基生命的細胞極限，某種層面實現了細胞永生，人族虛仙，凝聚出真正仙體後亦會將自身轉化爲能量結構，超脫了血肉生命的束縛，理論上只要能量足夠，確實能夠維持永生。”
“永生。”
柳承淵望着天空。
生存。
是任何智慧生靈最原始的渴望。
而比生存更真摯的渴求，就是永生。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