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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上一個人以後世界會變得很小很小,好像無論你走到哪裏,都能聽到他的名字、看見他的身影。只是那些恣意又張揚的笑容,那些慵懶又散漫的注視,示威地挽着他胳膊的手,企盼地接近他下頜的脣,從來都不是她的。
她只是站在一個很遠的角落,藏在影子裏,一直難過又安靜地仰頭望着他罷了。
而說起難過,這點議論和玩笑更不算了。
宋晚梔見過江肆被別的女生親吻,那大概是某天傍晚安喬中學的操場,她一個人坐在空蕩的看臺上。臺後他倚着斑駁的紅牆,咬着煙側迎着很淡漠地笑了下,陽光碎在他眼角,揉成不屑還是別的什麼。他拿下煙朝那個女生勾了勾手,女生拋下了矜持就吻上去。
於是單詞書成了一片空白,白不過女孩蒼弱攥緊的手指尖。
她竭力扭過視線,沒去看最後一眼。
那其實也沒什麼,很正常的,宋晚梔知道,大概沒多少女生能承住江肆那樣的蠱惑。所以他從不主動,更不需要,就算安喬裏被玩笑作“渣得明明白白”的三不原則一直流傳着,也永遠有飛蛾撲火。
她也是飛蛾。
只是隔着不可逾越的透明玻璃停在雪地裏,望着窗內明亮的火。她心裏太冷了,她多渴望那一瞬的滾燙和灼熱,哪怕被燒成灰燼,可她的理智卻又知道,不是每一隻飛蛾都有那樣不顧一切的自由和資格。
至少她沒有的。她的自尊不允許她重蹈盧雅的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