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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梔足足怔了五秒,也屏息了五秒。
等被胸口的窒息感迫着回神,她才本能放開呼吸:“對不起,我不是故——咳……”
想退開卻沒來得及。
冷淡的薄荷雪松,混着繚繞的不知是菸草還是香根草的迫人,在吸氣那一瞬就攫取了她的呼吸主權。
宋晚梔一句話都說不完就難抑地咳起來,聲音壓得越輕就咳得越狠,胸口越撕扯似的折磨難熬。
江肆就那麼倚牆看着。
身前女孩站得離他極近,纖細的手指將她自己下頜扣得很緊,脆弱的頸線繃得如弦,彷彿下一秒就能折斷似的。可咳嗽從來是越壓越止不住的,她終於受不住,背過身去。
於是晚夏裏,女孩輕薄的白衫更裹不住漂亮的蝴蝶骨,同白得細膩的頸一起,在江肆眼皮子底下隨着咳聲一下一下輕輕顫動。
江肆眼皮驀地一跳。
原本鬆散握在指間的金屬打火機一秒就被他扣進掌心。江肆斂淡了那點恣肆笑意,錯開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