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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倒也還好,橫豎衣服一遮看不出什麼來,只是臉上的……謝隱乖巧坐在梳妝檯前,雙手放在膝蓋上,讓桂菀給自己擦一點面油,再用溼帕子抹,最後桂菀放棄了:“不行,還是擦不掉。”
“無妨,過兩天慢慢就掉了。”
“你還好意思說。”桂菀沒好氣地看着他,“弄得到處都是墨汁,感情書房不用你們父女倆打掃是不是?”
謝隱安靜閉嘴不敢多說話,生怕自己話多惹桂菀更生氣,好在她也只是嘴上說說,並不是真的要發火,得到她的許可後,謝隱一邊朝牀鋪走一邊摸着火辣辣疼的臉,臉皮太薄了是這樣的,搓的疼。
他讓桂菀睡在牀裏邊,自己睡外邊,一開始桂菀不願意,畢竟從來都是男內女外的睡法,可慢慢地也就習慣了,謝隱睡在外邊給她很強烈的安全感,她先躺下,看着謝隱吹燈上牀放下牀幔——以前這些都是她做的。
兩人睡兩個被窩,她之前做噩夢時,謝隱會把她連人帶被子抱在懷裏安慰,但天還是有點冷的,桂菀生牙牙時落下病根,手腳常年冰涼,總是捂不熱被窩,她以前習慣了這樣睡,可不知從何時起,漸漸有了別的心思。
本來便是自己的夫君,與他親近是天經地義的不是嗎?
桂菀稍微一動謝隱便察覺了,他只以爲她是要起夜,就沒開口,假裝自己已經睡熟。
要說睡在裏面哪點不好,便是這裏,夜間想要小解須得從夫君身上跨過去,好在每一回他都睡得很熟,沒有被吵醒。不過桂菀並非是要去小解,謝隱只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半晌,胸膛處突然多出一隻略顯冰涼的小手,他能感覺到那隻小手慢慢撥開他的寢衣往裏摸,最後笨拙地停在了胸肌的位置,不知該怎麼辦了。
謝隱沒弄明白她想做什麼,以爲她是害怕,便緩緩伸出手,覆到桂菀手背上,溫聲問:“是不是又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