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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珩站在榻邊,居高臨下看着她。屋內沒有點燈,這個角度看不清他的臉,只能感覺到他的眼睛深不見底,威壓十足:“卿卿,不要諱疾忌醫。”
王言卿絕望了,她知道以二哥的固執程度,不告訴他真實原因,他絕不肯罷休。王言卿從脖頸到臉頰染上一片緋紅,她咬着脣,細若蚊蠅道:“不是。是我那些日子到了。”
陸珩聽着皺眉,什麼日子?王言卿說完已經羞的抬不起頭來,她深深埋着臉,恨不得原地找條地縫消失,手指卻緊緊攥着陸珩衣袖,生怕他真的去找郎中。
陸珩看着王言卿的表態,茫然了一會,似乎意會到了。他也難得有些尷尬,低咳了一聲,問:“真的沒事?”
王言卿只露出一個頭頂,小幅又快速地搖頭。這種事實在是陸珩的知識盲區,他自從滿七歲就搬出內宅了,對女人的瞭解可能還不及對女性屍體的瞭解多。他只是聽過女子成年後會來葵水,有些還伴有腹痛,但是他母親身體很好,從來沒有這些症狀,所以陸珩對痛經可謂一無所知。
這是陸珩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到女子私密。王言卿大概就是會腹痛的那一類女子,他不清楚這些事,王言卿說沒事,他也只能暫時相信。他扶着王言卿躺倒,看到她像嬰孩一樣將自己緊緊抱住,臉色煞白,細眉緊緊擰着,額頭上滿是細汗。
王言卿似乎不太願意他留在這裏,睜開眼,有氣無力看了他一眼,說:“二哥,我沒事了,你出去做你的事情吧。”
陸珩看着她的表現,實在不相信這叫沒事。他仔細盯着王言卿的臉,問:“很不舒服嗎?用不用我叫人來陪你?”
“不用。”王言卿腦子裏彷彿有什麼影子,一些聲音對她說每個女子每個月都要來葵水,有什麼妨礙,用這種事纏着男人才是沒皮沒臉。她不知道這些聲音來自何方,但她自然而然地,脫口說道:“我一直都是如此,我自己明白的。二哥,你快去做正事吧,不用管我。”
在這種事情上王言卿的話語權確實比陸珩大得多,她說沒事,陸珩也不好再問。他起身,給王言卿拉好了衣服,說:“好,你先睡吧,我一會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