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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珩撫摸着王言卿手腕,聽到這裏,深以爲然地點頭:“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明確拒絕了他,他惱羞成怒,在城外暗算我,混亂中害你撞到了頭,失去了記憶。這種人豬狗不如,你以前非常討厭他,都叫他傅賊的。”
對方畢竟是鎮遠侯,卻稱之爲賊,是相當不禮貌的行爲了。王言卿本來覺得她不會說這麼失禮的話,但想到傅霆州所作所爲,又覺得自己如此討厭他,蔑稱其爲賊似乎也說得通。
既然這是從前自己的做法,王言卿躊躇了一會,便也接受了。她問:“二哥,傅賊這般猖狂,我們以後要怎麼做?”
陸珩好險忍住笑,依然端着完美無缺的好兄長形象,似嘆似哀地看着她:“此賊死不足惜,但他卻害卿卿受了許多苦。說起來還是二哥不好,若我早些發現,何至於此?”
王言卿聽到這裏肅了臉,她撐着牀榻直起身,認真地看着陸珩,說道:“二哥,你不要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你行得正坐得端,怎麼能防住小人偷襲?他竟然趁人上香時下手,實在奸詐,二哥你沒防備也是情理之中。我失憶乃是意外,哪能怪你呢?”
陸珩靜靜聽王言卿義憤填膺罵人,聽到後面,陸珩幾乎都忍不住眼睛裏的笑意。她並不知道,她罵的那個偷襲小人,正是面前的“二哥”。陸珩坐得更近了些,握緊王言卿的雙手,一雙眸子醉吟吟望着王言卿:“卿卿深明大義,讓爲兄很是感動。失憶的事你不怪我就好,但是,我沒有和你商量,直接回絕你的婚事一事……”
說到這個,王言卿小臉越發嚴肅了:“二哥,你這是說什麼話?陸家花這麼多精力養我長大,教我讀書習武,莫非就是爲了讓我給別人當妾嗎?你回絕得好,就算我聽了,任他有潑天權勢,也絕不會答應。”
陸珩輕輕挑起一邊眉梢,問:“當真?”
“自然。”王言卿雖然一點都不記得從前的經歷了,但她堅信,無論現在的她還是以前的她,絕不會自輕自賤,甘願做一個男人籠裏的金絲雀。哪怕包着愛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