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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珩和慣常的軍戎之人不同,他嘴邊總掛着笑,甜言蜜語都不重樣,和王言卿印象中不苟言笑的軍人差距甚大。她笑了笑,心裏卻突兀地劃過一絲疑問。
她是陸珩的養妹,陸珩爲什麼要用“金屋藏嬌”這樣的字眼呢?陸珩說這句話時不假思索,可見本能覺得她住在陸家不安全。可是她過去十年,不一直住在這裏嗎?
王言卿覺得有些奇怪,如今正值年關,事務繁多,興許陸珩忙岔了吧。王言卿沒有多想,對陸珩說:“二哥別拿我開玩笑了。今日除夕,二哥忙了一年,好生歇歇吧。”
這兩天大概算是陸珩一年中最清閒的日子了,如果過年時都忙,那後面只會更沒日沒夜。難得心情好,陸珩刻意不去想鎮撫司的事,說:“這些日子我忙着外面的事,疏忽了卿卿。今天有時間,卿卿想做什麼?”
這話將王言卿問住了,她全天都在府裏,並不覺得過年和往日有什麼不同,唯一的區別就是陸珩在。她想了想,問:“以往,我都和二哥消遣什麼?”
王言卿說完,認真地看向陸珩。陸珩面對着這雙澄淨空明、信任依賴的眼眸,一瞬間詞窮。
謊話編的再天衣無縫,也無法改變事實。如果真是從小玩到大的養兄妹,必然有很多共同愛好,可是,陸珩不是。
陸珩只停頓了瞬息,就笑着說:“消遣倒是有很多,端看卿卿願不願意陪我。”
王言卿當真了,立刻道:“我當然願意。二哥想做什麼?”
陸珩在他擅長的事情中飛快過了一遍,覺得唯獨下棋最適合男女獨處。其他看書、射箭、練武,太煞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