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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府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王言卿頂着衆人或探究或譴責的視線,坦然地躲到陸珩身後,藉着他身形遮擋觀察人羣。無論陶縣令是自殺還是他殺,王言卿敢肯定,此刻幕後之人一定混在人羣中。王言卿出門前和陸珩說,她需要時間觀察周圍人表情,她沒想到,陸珩竟然是這樣幫她爭取時間的。
程知府終於把指揮使迎進屋,腦門上汗都出了一層。縣令住在縣衙主院,房子正面三間,非常廣闊氣派。然而現在主院已毫無氣派可言,屋裏擠滿了人,西間被錦衣衛隔開,他們握着刀站成一排,不讓任何人靠近,燈光映在錦衣衛挺括的衣服上,威風凜凜,華麗又殺氣。
透過雜亂的衣襬,隱約可見一個擔架放在西屋地面上,上面蓋着白布,一動不動。陸珩進來後率先往西邊看了一眼,問:“怎麼回事?”
錦衣衛內等級鮮明,回話也要一級一級傳。郭韜被留在行宮,陳禹暄就是這裏品級最高的人,他上前稟報道:“回稟指揮使,屬下按照您的吩咐巡邏,走到陶知縣院裏時感覺不對勁,破門查看,發現他已經吊在西屋房樑上。屬下等人立刻將他放下來,可惜發現得太晚,當時就斷氣了。”
陸珩問:“你們發現屍體時,周圍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屋裏只有陶知縣一人。”
“死狀如何?”
“脖頸有一道勒痕,角度和自縊相符,應當是吊亡。”
陸珩看向死了人的西屋,問:“你們進來時,這裏就是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