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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州見王言卿不說話,不免有些心急:“卿卿,證據就在眼前,你還要被那個狗賊矇蔽嗎?”
王言卿心道真是巧了,傅霆州罵陸珩狗賊,陸珩同樣叫傅霆州爲傅賊。王言卿無意分辨這兩人誰更賊一點,淡淡說:“他不可信,那我又爲什麼要信你呢?”
傅霆州雙手握住王言卿肩膀,急道:“你的戶帖、家書都在我手裏,我還能騙你嗎?這次出來的急,我無法帶太多東西,侯府裏還有你從小到大看過的書、穿過的衣服,翡翠伺候你十年,對你的生活細節瞭如指掌,怎麼可能有假呢?你如果不信,那就先和我走,等回京城後,我叫翡翠過來回話。你有什麼問題儘管盤問,看看到底誰在騙你。”
他手上的力道有些大,彷彿生怕王言卿猶豫。王言卿默默看着他的眼睛,極輕微地點了下頭。
傅霆州卻像得到什麼特赦一般,大喜過望。他飛快掃過王言卿,皺眉問:“那天你走後,他有沒有爲難你?”
王言卿身上穿着寸錦寸金的妝花雲錦,手裏捧着溫熱的茶盞,也不說話,就默然看着他。王言卿的模樣委實不像人質,說是陸家的夫人小姐都有人信。傅霆州嗅到茶盞裏的辛姜味,面色有些凝滯。
他就算再不關心內宅之事,也知道紅糖薑茶是女子來月信時喝的。陸珩清楚卿卿的身體狀況,還給她備了暖宮的茶?
這其中的意味頗令人深思,傅霆州不想再想下去。落崖不是王言卿所願,她失憶後懵懂無知,被人騙也情有可原,只要人回來就好。
但心裏依然是不痛快的,傅霆州將那盞刺眼的茶放到桌子上,握着王言卿的手臂站起來。傅霆州問:“你是怎麼和他說的,爲何會被他關押起來?”
王言卿不是很習慣和二哥之外的男人站這麼近,他的手攥着王言卿胳膊,王言卿忍住了,說:“我問他我的戶帖在哪裏,他說在京城。後來,我就發現身邊莫名多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