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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珩伸手,示意王言卿過來,王言卿果真立刻跑過來,話語中的親近和依賴自然而然。陸珩接住她,將她拉至自己身後,含笑看向傅霆州。
這個動作充滿了示威意味,彷彿猛獸在標記自己的領地。傅霆州一手堵着汩汩湧血的傷口,另一隻手緊握成拳,眼神恨不得將陸珩碎屍萬段。
陸珩脣邊掛着笑,眼睛中卻沒有多少笑意。他毫無誠心地驚訝了一聲,說:“呀,鎮遠侯受傷了?鎮遠侯怎麼這麼不小心,沒傷到要緊處吧?”
王言卿恨傅霆州綁架她,三番五次誘騙她,所以才忍無可忍捅了他一刀。但她知道輕重,她的命和鎮遠侯的命不是一個份量,如果傅霆州真出了什麼事,鎮遠侯府絕不會放過她。
王言卿不想給陸珩惹麻煩,這一刀並沒有往要害處去,最多流點血、受些疼,教訓一下傅霆州而已。以習武之人的身體,養幾個月就完全恢復了。然而看傅霆州的表現,這一刀彷彿捅到了致命要害,他的臉色都完全白了。
而陸珩還非要說些風涼話刺激傅霆州,王言卿怕出事,悄悄拽陸珩的袖子。陸珩感覺到她的動作,似乎不高興了,重重將她的手握住。
陸珩手上用了力氣,王言卿有些痛,默默收斂了動作,乖乖站在陸珩身後。陸珩這才滿意,傅霆州看到那兩人交握的雙手,眼睛發紅,宛如負傷的野獸。
他冷笑一聲,聲音冷若寒刃:“陸珩,是你在搞鬼?”
“怎麼能叫搞鬼呢?”陸珩不動聲色笑着,眼睛微微眯起,“事不過三,你前兩次騷擾我的妹妹,我都忍了,如今你竟然還想擄走她。傅霆州,你私闖我的行院,莫說她只是出於自衛捅了你一刀,便是被錦衣衛亂箭射死,也是你活該。”
“陸珩,你如此行事,就不怕遭報應嗎?”